年轻的特朗普与父亲
摘自克洛普新书《风暴尽头》
“我母亲是个典型的黑森林州母亲,关心别人,内心有爱,充满了信任和信心,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你都可以回到家里,她都会那么爱你。”
“当我谈论我的父亲时,关系更多建立在尊重上。他曾是一个非常棒的球员,凯泽斯劳滕当时在德国是大俱乐部,他们给18岁的他一份合同,但我祖父说‘你别搞什么足球,去学点有用的’,不让他加盟凯泽。”
“父亲想让我实现他的梦想。他想让我做的事情,都是我喜欢的,但喜欢是一回事,而你的父亲同时是你的教练,对你的进展不满,又是另一回事。对于我所做的,他更多是批评与鞭策,而不是鼓励,但这是他们那一代人的特点。”
“当我告诉父亲我想念体育学科时,他很兴奋,说:‘好,做吧!’他不知道我能做成什么样,但我是家里第一个学这个的孩子,因此他说:好,做吧。我知道他对我的期望:在体育界取得真正的成功。”
“这个故事最遗憾的是,当我成为一个主教练,他却不在了。”
“我的父亲不幸在近20年前离世,现在当我看向镜中,我会很吃惊,因为我长得和父亲几乎一模一样。如果今天他还在,我和他关系会非常棒,因为我足够年长,也足够强大,能够不卑不亢的说出我想说的话。因此现在我们可以完全平静的谈论各种事情,遗憾的是,他不在了。”
“但我是基督徒,我相信上帝和天堂,父亲一定在那里,吵嚷着让其他天使和他一起看我的比赛,我百分之百确信。如果他看到了成为主教练后我的生活是如何转变的,我想他一定会很开心。”
(皮特洛赫里)
A writer is someone for whom writing is more difficult than it is for other people.
Teamwork begins by building trust. And the only way to do that is to overcome our need for invulnerability.